18-22岁的大学生分为两组 。一类是已经在国外的本科生群体 。鉴于目前的经济形势和就业市场的困难,他们中的许多人在国外完成了本科学业后会考虑继续深造 。他们在国内读研的可行性很小,出国继续深造的计划也不太可能改变 。另一类是国内大学的学生,有三种选择:国内就业,国内读研,或者海外读研 。这种群体变量比较大 。但是如果一个家庭已经决定让孩子出国读研究生,预算基本准备好了 。教育支出是中国家庭中的刚性支出,一般不占,会留给孩子 。出国深造只是时间问题 。今年有些家庭会把孩子推迟一年再考虑出国读研 。
中产阶级对教育的持续焦虑南方财经:21世纪全球化以来,中国家长对留学的态度有哪些变化?现在进入了学历膨胀的时代,一个后果就是学历在贬值 。留学是未来镀金/高性价比的好选择吗?
石玲空:我们用10年的时间来分析一下本世纪前30年中国家庭留学观念的变化 。
第一个十年(2000-2010):我的结论是,中国家庭是自愿选择出国的 。这期间出国的人主要是读硕士和博士 。他们主要是想通过出国改变职业道路甚至改变命运,目的很明确 。有的人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出国还得靠奖学金 。有些人只有工作几年积累财富才能出国 。比如我工作了近八年,积累了一些资金,拿到了奖学金,可以去乔治敦大学读MBA 。这期间也有孩子出国读本科,都有一定的想法 。他们的学生很多都是来自国内教育体系的公立学校,而不是国际班或者国际学校 。他们既要完成国内教育体系的学习任务,还要准备托福、SAT、AP等国际考试和课程 。没有一些主动性,很难接受这个挑战 。
第二个十年(2010-2020):我的结论是,中国家庭选择被动出国 。这期间出国的很多家庭有点盲目,有点随大流 。比如出国读高中,很多家庭根本不分析孩子的特点,尤其是心智成熟度是否适合国外高中学习 。看到身边的朋友送孩子出国,他们也送出去 。这十年,随着中产阶级的崛起,很多家庭都有了一定的财富基础,可以为子女出国读本科和研究生提供经济保障 。而且国际学校如雨后春笋般蓬勃发展,质量也越来越好 。这些孩子很多都选择国际教育,由父母规划安排,比如高中就读国际学校;学生自己随波逐流,按照父母规划的方向出国留学 。
第三个十年(2020-2030):也就是未来10年,我认为中国家庭会理性选择出国 。这次疫情无疑坚定了家长的理性选择 。留学是一个家庭的资源优化配置 。儿童的成长教育与家庭甚至计划生育紧密相连 。这也是私人银行和家族理财室将客户的子女规划纳入增值服务的重要原因 。新十年,父母送孩子出国留学,不是为了光宗耀祖,不是因为含金量高,不是单纯的为了开阔眼界,学习专业知识,而是为了学习另一种文明 。也就是说,我们只是想提高孩子的选择权,能够在两个市场(中国主导的朋友圈和美国主导的朋友圈)和两种文明(中华文明和西方文明)之间自由切换,从而成为真正的全球化人才 。
南方财经:如何看待中国部分中产家庭的教育焦虑?在后疫情时代,他们会不会有更多的主观疑虑,包括对留学安全的担忧?
石玲空:目前中产阶级危机感很重,学区房现象就是最好的体现 。即使参加全国高考,各种高额学费也是家庭重要负担 。二十年前,才艺比拼就是高考,是必经之路 。后来又加上了出国这条路 。我们做高端留学业务,会发现很多优秀的“小官二代”“小富二代” 。他们有抱负,有能力,足智多谋,勤奋好学,在求职和创业方面确实有得天独厚的优势 。所以留学只会强化自己的优势 。有眼光有资源的家庭还是会认真考虑留学的选择,孩子可以从一些内卷竞争中分辨出来 。在疫情时代,家长对出国安全的担忧,主要是身体健康和人身安全的担忧大大增加,但我认为这不是他们深切的担忧 。
【超级学生叶天道笔趣阁 超级学生天道】
留学行业的机遇和未来南方财经:你从业近20年了 。今年对于天道教育和整个留学行业意味着什么?会给留学咨询公司和行业带来哪些影响和变化?
石玲空:今年的黑天鹅和灰犀牛,对整个留学行业来说,是一次洗礼,是一次考验 。其中,主要依靠营销型企业的没有核心竞争力的企业,这次将被洗牌 。包括个别工作室在内的一批中小企业,最初受益于出国的红利,本质上没有太大竞争优势的,这次会被淘汰;大企业将被迫改革,裁员增效,扩充产品线,甚至改变商业模式 。
南方财经:长期来看,留学国家的选择,需求和主要目的地会有什么变化吗?美国是天道以前服务最多的留学生群体的目的地吗?天道会根据市场需求改变攻国方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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